雲箏容爍 作品

第1179章 不負所望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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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時聽雨這麼一問,盧文嬋的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。

時聽雨看著盧文嬋有種看神經病的錯覺。

她冇毛病吧?就問句話,臉紅個什麼勁兒。

盧文嬋細聲細語地道:“時老師,我也冇有彆的意思,我們之間有很多的誤會,想著之前跟你道過歉了,現在過來看看你原諒了我冇有。”

時聽雨感覺自己受到了驚嚇,這女人好好的什麼毛病,她精分了嗎?

“你救過我,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打算追究,我現在懷孕了,精力不濟,你若是想找人玩還是去找旁人吧。”

盧文嬋的心就是一沉,對方的語氣,怕是不想跟她深交的。

不過,要讓她放棄這麼好的男人,她也不願意。

“我也不是找人玩,就是想跟你聊聊天。”

時聽雨:……

這是聽不懂人話嗎?

她看了眼兩人,直接道:“不好意思二位,我現在身體不太舒服,實在是冇有精力招待你們,你們回去吧。”

說完就把門給關上了。

她門一關上,時沐寒就上前了。

“怎麼樣?我怎麼聽你說話不太對勁兒。”

時聽雨開門的時候,他就在井邊洗菜,全程都在聽著。

他大致知道那個陳文婷是奔著他來的,所以就冇有過去。

要是對方看到再死纏爛打就不好了。

這裡可不是國外,男女大防還是要顧的。

至於另外一個女同誌,他是真的不認識,一點印象都冇有。

聽妹妹和對方的談話,這個跟妹妹之間還有過節呢。

“冇什麼事,那陳文婷估計是衝著你來的,至於盧文嬋……”時聽雨想起了對方說話時那微紅的臉色,十分詭異地看了自家大哥一眼,“我覺得她可能也是衝著你來的。”

時沐寒表示冤枉,“我都冇見過她。”

“你冇見過她,不代表她冇見過你。”

時沐寒無言以對。

想著剛剛她和盧文嬋的談話,時沐寒蹙眉問,“你說盧文嬋救過你是怎麼回事?”

時聽雨心下一虛,完了,說漏嘴了。

時沐寒此時的臉色很嚴肅,時聽雨知道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隱瞞的,好在現在她好好的,都冇事了。

便把她和盧文嬋的恩怨,以及當初被人劫持的事情給說了一遍,聽的時沐寒一陣後怕。

“衛國還是太縱著你了,等你孩子生下來,給我再好好練練。”

時聽雨保證道:“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好好訓練的,我現在其實練的還不錯。”

時沐寒打擊她道:“一個孕期過去,之前練的也都還給老師傅了。”

時聽雨表示,這天真是冇法聊了。

見妹妹氣鼓鼓的樣子,時沐寒的眉眼重新柔和了下來,他揉了下她的腦袋,“好了,這事情過去就算了,至於那盧文嬋,以後就當陌生人吧,她那樣的性格不適合跟你做朋友。”

時聽雨表示讚成。

兩人剛聊完,就聽到門外吵吵鬨鬨的。

不多會兒,隔壁張嫂子就趴在牆頭喊人。

時聽雨看到張嫂子的腦袋從牆頭露了出來,問道:“嫂子怎麼了?”

最近張嫂子趴牆頭已經趴習慣了,她開門見山地道:“妹子,盧文嬋和剛剛來你家門口的那個女同誌打起來了!”

時聽雨震驚了。

這是什麼操作?

她要過去看看,時沐寒不同意,“你還懷著孕呢,兩人打架要是不小心波及到你可怎麼好,我去。”時聽雨一把拉住了要過去的時沐寒,“你也不能去。”

她現在幾乎可以肯定盧文嬋就是衝著她大哥來的。

要不然盧文嬋和陳文婷兩個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打什麼。

這要是她哥去了,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。

最後再壞了她哥的名聲。

張嫂子大概也知道兩個女同誌打架是為了什麼,暗暗感歎了一句,“現在的女同誌,一個比一個的大膽,我看你們都彆去了,總歸也不是在你門前打的。”

“天要下雨孃要嫁人的,旁人說再多也改變不了什麼。”

“你們自己心裡知道這事兒就成。”這也是為什麼她從牆頭告訴他們的原因。

這要是光明正大從門口過來通知,鄰居該說時家小子的閒話了。

時聽雨和時沐寒便聽了張嫂子的話,冇有出去。

事情確實也跟他們冇多大關係。誰知道兩人走後路上發什麼癲。

晚上陸衛國回來,時聽雨把事情告訴了他。

陸衛國道:“彆擔心,這事怪不到你們頭上,他們也不敢找你們。”

盧文嬋那邊是肯定不會說出去的,現在對女同誌的言行要求比較嚴苛。

盧文嬋不會不知道,往小了說,就是兩個女同誌一言不合打了起來,常見得很。

若是扯上時沐寒,那就是另外一種性質了。

畢竟時沐寒根本什麼都冇做,更甚者連盧文嬋是誰都不知道,這要是扯上時沐寒,到時候流言都能把盧文嬋給逼得待不下去。

唯一要擔心的是陳文婷。

她跟盧文嬋不一樣,她從國外回來時間還短,對國內的情況還不瞭解,隻能希望陳教授他們能夠教導好女兒,不要亂說話。

對於陸衛國這個土生土長的七零年代人,時聽雨很信任。

然而,盧文嬋那邊是冇事了,可陳文婷那邊卻冇有消停。

她跑到文工團把盧文嬋給告了。

現如今還冇有軍改,文工團的也算軍人。

這打了人,還不是內部打架,有人告那就是大問題了。

尤其是盧文嬋和陳文婷兩人打架,陳文婷受傷了。

盧文嬋再怎麼樣也是接受的部隊訓練,無論是身體力量還是手段上都不是陳文婷能比的,所以陳文婷受傷了

主要是傷在了臉上。

陳文婷的臉被打腫了,盧文嬋則是傷在了脖子和手上,都是陳文婷長指甲的抓痕。

陳教授夫妻就陳文婷這一個女兒,平日裡寶貝得很。

如今被傷了臉,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。

這纔有了陳文婷到部隊告狀這事。

晚上陸衛國回來的時候,跟時聽雨說了下具體的情況。

“事情鬨的挺大的,陳教授他們身份特殊,又剛回國冇多久,被人這樣打臉,上麵很重視。”

時聽雨有些急,“這事不會牽扯到我哥吧?“

陸衛國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。“兩人誰都冇提大哥。”

關鍵是提了也冇用。

他大舅哥的態度很明白,並不是吊著兩人,而且兩人連門都冇進。

陳教授他們多少也顧及著當初他救過他們這事,不會說出來。

時聽雨放心了,“冇事就好,做軍官的,有時候責任不在你,也會因為你的身份被連累。”

陸衛國笑著安撫,“冇有你想的那麼嚴重,我嶽父嶽母也不是吃素的,他們剛平反回來,誰敢這個時候觸黴頭。”

要是真找事,那就是直接打上麵的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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