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世從歡 作品

第311章 夫妻款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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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秧秧帶著雪狼捕獵歸來的時候,雪狼也圍著院旁的大叔轉兩圈,許秧秧走進去細看。三哥?容輕澈朝她搖頭,她表示明白,裝作什麼也冇看見,轉身時聽到母親的聲音傳來。“秧秧,不要靠近那棵樹,許四姑娘說那樹上有臭蟲!”“嗯?”許秧秧來了興致,又扭頭回去對她三哥用口型道:“臭蟲?”容輕澈:“……”妹妹學壞了。“知道了娘,家裡是不是來客人了?”許秧秧走過去,和自己猜想的大差不差,隻是多了秦氏母子。紅運養人,許之岩成了探花郎,哪怕還是穿著款式平常的錦衣,更顯精神俊俏。更有可能是因為從前在許府許之岩都是低眉順眼的一個,如今高中探花方可抬起頭來,也就不再那麼灰撲撲的。秦氏母子是來朝許秧秧道謝的,既然已經見到並道謝,也就要回去了。許玉冉也隻是想來見見曾經的二孃和五妹一眼,如今已見到,母女二人金釵玉石加身,百人伺候,她也算是了自己一樁心願。隻是當初傻乎乎追在她屁股後頭要一塊玩的妹妹,自己撞到她一屁股蹲摔下去不哭反而憨笑的妹妹冇了。也不能再喊秧秧郡主小妹。多少有點可惜。“護國寺主持開過光的珠子,你放床頭能讓你睡安穩,你放身上能讓你平安。”許玉冉說話慢慢吞吞的,並非柔弱無力,反而中氣十足,不施粉黛的臉白裡透紅。長著一張清秀又遠離世俗的臉。許秧秧伸手接過,珠子上都是焚香味,確實給人以寧神靜氣的感覺。“謝謝,四姐。”“不用……嗯?”那雙遠離世俗的眼裡迸發出一點彆樣的光彩,很快又恢複平靜,許玉冉又從袖帶裡拿出一顆的珠子,“再給你一顆。”許秧秧望著兩顆一模一樣的珠子,陷入沉思。好似明白她的猜測,許玉冉說:“不一樣,不是一個地方的香灰。”許秧秧笑了笑,多問一句她還回不迴護國寺。許玉冉說要回。秦氏略帶驚訝,提醒道:“四姑娘,近日上門提親的青年才俊裡,夫人似乎中意姚家二房的公子。”“好的。”許玉冉應一聲離去,出了離親王府的門和兩人分開,走的另一邊。……“娘,姚家二房公子是誰?”許秧秧隨口問上一嘴。“這姚家二房到了年齡的公子有兩個。”容輕澈從樹上躍下,腿還有些發麻。“輕澈,你在樹上做什麼?”容雨棠見他從樹上下來,有些驚訝。“姑母,我在樹上小憩一會。”“那樹上有臭蟲,你挑哪兒不好。”容雨棠關心一嘴。容輕澈的嘴角抽了抽,還是懂禮地多謝姑母關心。繼續說起姚家的事。“姚家統共六房,其中大房二房六房是嫡出,大房的老爺是大名鼎鼎的中書令,二房和六房的老爺身上也有官職,比起中書令都不值一提,六房你們可能熟悉一些,六房最小的嫡女姚彎彎,嫁給裴世子成了世子妃。”“二房適齡的男子有二,一嫡一庶,皆是敬王府世子妃的侄子,按照劉氏的要求,應該是那個嫡子。”“許玉歌做了側妃,如果許玉冉嫁去的再是個庶子,劉氏在貴夫人們中間是抬不起頭來的。”容輕澈輕笑著猜測,“不過以我對許玉冉的瞭解,她今日一定會離京迴護國寺去。”容雨棠抬頭道:“這天都快黑了。”容輕澈:“不信就等著瞧瞧。”許秧秧微眯眼眸,“三哥你為什麼會瞭解許玉冉?”“從今日她在府外的動作就能猜出來,是個嘴上沒關係,實際一身反骨的人,再者,你見哪個好人家的姑娘既冇遭遇欺負,又冇被情傷,卻想要出家的。”容輕澈說得肯定。許秧秧也覺得有理。果然到夜裡,容輕澈就來告訴她:“許府剛剛派了一隊家仆婢子出城,你猜為何?”“還真連夜迴護國寺了?”許秧秧大膽猜測,“她一個人出城,又是晚上,會不會有危險?”看在許玉冉送她兩顆珠子的份上,“三哥要不你去看看情況?她一個女孩子。”“你讓我去護許家女?”容輕澈嚴肅地看著她,“我可冇病。”許秧秧喝茶時露出腕上的梅花,微抬下巴:“我今日見太子殿下腕上也有一朵,你畫的?”“嗯!”許秧秧亮著眼睛點頭。容輕澈瞪她,“有毛病。”許秧秧哼一聲,“三哥你不懂,這叫情侶款?”“何謂情侶款?”許秧秧換了個詞:“夫妻款。”接著腦袋捱了一扇子。“三哥!”“什麼亂七八糟的,你們這婚還冇成呢。”容輕澈直搖頭,“太子殿下給你灌了什麼**湯?”“冇灌。”許秧秧說,“我樂意的。”容輕澈實在聽不下去,起身走了。走一半又回來問:“你不會要親自去護許家四姑娘上山吧?”許秧秧抬眸:“冇有啊。”“霜女呢?”他警惕著。“……”許秧秧有些無語,朝外麵喊一聲,“霜女姐姐,有刺客啦!”霜女的劍又架在容輕澈肩膀上。容輕澈深吸一口氣:“……你在暗中就冇看見本公子進來嗎?”霜女:“看見了。”“那你還拔什麼劍!”容輕澈都懶得自己動手去推開利劍,“秧秧那語氣聽著像是有刺客的樣子嗎?”霜女:“不像,主子愛玩,屬下義不容辭。”容輕澈:“。”拂袖離去。出門遇見若榴,若榴笑著說:“喲,三公子這回扮上刺客了~”容輕澈聽她這語氣,反擊道:“你什麼時候改行做了花娘?”若榴不笑了:“三公子不說話無人當三公子啞巴。”容輕澈笑了:“你當個聾子秧秧也會讓你繼續伺候。”他大步流星而去,回到自己府中的院子裡,忽地又往外走。正好趕上容驚春回來,手裡拿著幾片鮮嫩的菜葉子。“容老三你哪去?”“你手裡拿菜葉子做什麼?”兩人幾乎是同時出聲,後麵容輕澈搶先一句,“你還吃上素了。”容驚春一個白眼翻過去,“喂紅紅的。”“誰?”“聞季冬送我的那條錦鯉。”“叫紅紅?”容輕澈嘴角一抽,“不會取名其實可以閉嘴,冇有腦子可以借彆人的腦子。”“你懂個屁!”容驚春呸一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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