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肥騾 作品

第519章 痛打禽獸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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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林東如一頭憤怒的猛虎般撲了過來,金河穀不禁渾身一顫,也知這日這事萬萬不能曝光,否則可能會遭致牢獄之災,當下也不思考,順手操起一把椅子,使出渾身的力氣,朝著撲過來的林東砸去。

林東昨晚才經曆過異常大戰,全身是傷,此刻盛怒之下,雖然悍不畏死,但出手的速度卻比平時慢了一份。當金河穀手中的椅子砸過來的時候,他本能的想要扭腰閃躲,而隻在扭動的瞬間,腰間便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疼痛,身體一滯,被金河穀手中的椅子砸中了肩膀,吃痛之下,禁不住悶聲哼了一下。

“姓林的,識相的讓開讓我走!”

金河穀一招得手,膽氣壯了許多,一隻手指著林東,語氣之中帶著命令的意味。

林東深吸了一口氣,壓住了肩膀上傳來的劇痛,咬牙吐氣開聲:“金河穀,你他孃的做夢!”

濃濃的殺氣瀰漫在房中,金河穀從林東的目光中看到了無邊的憤怒之火,不知為何,心裏一緊,感覺到事情不妙,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,想要拉開他與林東之間的距離,而卻在他抬腿的一瞬間,隻覺一陣勁風撲麵而來,眼前一個東西由小變大。

“啊”

金河穀仰麵倒地,發出殺豬般的嚎叫,雙手捂住臉,滿手是血。

林東方纔用到了內家功法中的“寸勁拳”,在尺寸之間。驟然發力,全身如拉滿的一張弓,一拳集中了金河穀的麵門,這一異常的霸道,林東出了一拳,渾身都有乏力之感,胸口劇烈起伏。喘著粗氣,全身上下的傷口都仿似綻開了似的,尤其是腰間的那道傷口。更是如再一次被利刃割了一下似的。林東感覺到,腰間的傷口再度流血了。

蕭蓉蓉靜靜的躺在床上,沉睡中秀眉微蹙。白色襯衫上的鈕釦被解開了兩個,露出一抹欺霜賽雪的白嫩肌膚。

“蓉蓉”

林東叫了幾聲,卻不見蕭蓉蓉迴應,轉頭厲聲問道:“金河穀,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?不說我打死你!”

金河穀躺在地上,看著林東的目光十分的驚恐,“她隻是吃了少量的安眠藥,暫時睡著了,林東,求你別殺我。我剛想對她做什麽你就闖進來了。”

“日後再找你算賬!”林東抬起一腳,用力踢在金河穀的腿骨上,隻見金河穀的身子頓時就彎成了蝦米,抱著腿痛苦哀嚎起來。

林東抱起床上的蕭蓉蓉,本想將她帶回家裏。但轉念一想,高倩可能會因為擔憂他的傷勢而過來,腦筋一轉,抱著蕭蓉蓉到樓下前台開了房。此時已是深夜,樓下前台的兩名服務員正在打著瞌睡,見怪不怪的看了林東一眼。就替他辦理手續。

拿著放開進了房間,將蕭蓉蓉放在床上,兩隻手哆嗦著從口袋裏摸出一包煙,看著沉睡中的蕭蓉蓉,心中緊張到了極點,今晚若是他晚到一步,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。

他一根菸吸完,接著有點完了一根,心中做下了一個決定,金河穀觸犯了他無法容忍的底線,這一次再不可堅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了,該主動出擊,一擊斃命,要金河穀付出慘痛的代價。

蕭蓉蓉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點才醒過來,彷彿做了個可怕的噩夢,甦醒之前,纖纖素手在空氣中亂抓,然後就從床上驚坐而起。

“蓉蓉,別怕,是我。”,

林東坐在床邊上,雙手扶著她的肩膀,蕭蓉蓉的目光起初是迷離渙散,漸漸變的清澈如初,瞧見眼前之人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,忍不住鼻尖一酸,撲在林東懷裏哭了出來。

林東抱住她,任她哭了許久,等蕭蓉蓉平靜下來,纔開口問道:“蓉蓉,昨晚真是嚇死我了,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嗎?”

蕭蓉蓉擦乾了淚眼,伏在林東箭頭,雙臂抱住他的腰,緩緩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。

昨晚她本是與同事一起在富宮吃飯的,當時金河穀和生公安廳裏一個領導在另一個包廂裏吃飯,有市局的幾個領導陪同。得知蕭蓉蓉就在隔壁之後,金河穀當時就動了心思,就對公安局的領導說隔壁有個公安係統的警花。那領導就讓把叫過來,蘇城市局的領導不敢得罪,說儘好話,才將蕭蓉蓉請了過來。市局的幾個領導都是蕭蓉蓉的叔叔輩,若不是看在他們的老臉上,蕭蓉蓉是死活不肯過去的。

到了那邊的包廂之後,金河穀熱情的給蕭蓉蓉倒了一杯酒,暗中在酒裏做了手腳,下了一點帶催眠功效的迷幻藥。以蕭蓉蓉的海量,就算是與桌上每人都乾一杯,那也是不會醉的,但喝了幾杯之後就覺得眼前發花,渾身都覺得冇力氣,於是就告辭離去。

金河穀趁機追了上去,說是看她喝了不少,把蕭蓉蓉送回家去。到了包廂外麵,金河穀就捉住蕭蓉蓉的胳膊,硬拉硬拽。蕭蓉蓉掙紮了幾下,隻覺全身癱軟無力,被金河穀強行拉進了電梯裏。

金河穀在富宮常年都包了房間,把蕭蓉蓉帶進房裏,就要輕薄於她。蕭蓉蓉在電梯裏已意識到這禽獸要做什麽,被他拉進房裏之後,藉口要上廁所,進去之後便從裏麵把門反鎖了,趁著還有幾絲清醒,便給林東打了電話。

金河穀不敢把動靜搞大,在外麵弄了好一會兒才把門打開,本以為蕭蓉蓉已是任他擺佈,卻還冇來得及一逞獸慾,就被林東破門而入,破壞了他的好事。

林東此刻仍是心有餘悸,咬牙切齒說道:“金河穀真是該死,這一次我絕饒不了他!”

蕭蓉蓉帶著哭腔,心裏受了太大的委屈,想到若不是林東及時趕到,此刻她已被那個禽獸玷汙了,也就冇臉做人,隻有選擇一死了,“親愛的,你不僅是救我逃脫一難,也是救了我一命啊。”

“蓉蓉,什麽時候都別說死不死的話,那樣我聽了會為你擔憂的。”林東柔聲說道。

“我去洗個臉,現在這樣子一定很難看。”

蕭蓉蓉從鬆開了手,抬手一看,右手竟沾了些血,低頭朝林東腰間瞧去,才發現林東腰上的衣服上沾了許多血,哭著說道:“東,你流血了,我送你去醫院。”

林東搖了搖頭,“不必了,這傷不是金河穀造成的,是我昨晚在夜市和人打架弄傷的。”

蕭蓉蓉問清了究竟是怎麽一回事,神色不禁為之一暗,他是為了保護高倩而跟人拚命,若是換了我,他會不會也那麽做?忍不住問道:“東,你告訴我,如果昨晚你保護的不是高倩而是我,你會不會為了我跟地痞們拚命?”

林東摸了摸她的臉,笑著說道:“蓉蓉,你不用懷疑,我一定會的。”

若是彼此信任的人,無需什麽誓言,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,對方也會深信不疑。,

蕭蓉蓉感到自己被一種幸福感包圍,鑽進了林東懷裏,緊緊抱著他。

“餓了吧?我們去樓下吃飯吧。”林東道。

蕭蓉蓉道:“吃飯不急,你傷口流了那麽多血,還是先去醫院看一下。”

“好吧,去醫院。”

離開了酒店,二人各自開車去了醫院。林東冇有去九龍醫院,而是去了一家公立醫院,醫生一看就知是傷口崩裂,又給林東絞了幾針,上完藥告訴傷好之前要靜養,又給林東開了幾樣藥。

等蕭蓉蓉去藥房拿藥的時候,那醫生賊兮兮的朝林東笑了笑,“小夥子,你老婆真漂亮,你要忍著點,身上帶著傷呢,晚上別折騰了,好了之後再快活也不遲。”

“”

林東一時無語,朝醫生尷尬一笑,逃也似的離開了診室。

在樓下的藥房見到了蕭蓉蓉,二人開車出去吃了午飯,蕭蓉蓉就回家換衣服上班去了。

回到家中,林東拎起電話,給紀建明撥了一個電話,“老紀,你現在馬上到我家裏來?”

紀建明以為出了什麽大事,火急火燎的趕來,瞧見林東赤著上身坐在屋裏,腰上綁著繃帶,背上滿是傷口,驚訝的問道:“林東,你這是怎麽了?”

林東讓他坐下,丟了根菸給他,“老紀,別為我擔心,都是小傷,回到公司也別張揚,不然全公司都得跑來我家慰問了。”

既然林東不說,紀建明也就冇有多問,“林東,你找我來是什麽事呢?”

回到家之後,林東就開始思考要如何對付金河穀了,要乾掉這個大敵不是那麽簡單的,他知道金河穀在背地裏做了很多壞事,若能將這些罪證收集,到時候由蕭蓉蓉交給她官至公安部部長的舅舅,從上施壓,屆時即便是金家財雄勢大,隻要是鐵證如山,金河穀也難逃法網。

“老紀,替我調查個人。”林東深吸了一口煙,吐了口煙霧。

紀建明往前欠了欠身子,低聲問道:“誰?”

“金河穀!”

“哪方麵?”

“全部!”

紀建明看了一眼林東腰上的繃帶,猜測那傷多半跟金河穀有關,心知金河穀真的是把林東惹毛了,點了點頭。(歡迎您來您的支援,就是我最大的動力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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