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悶聲打醬油 作品

第四十章 萬事俱備,隻欠東風!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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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家河聽聞老太太的話,麵色微緊,忙解釋,“奶奶,冇有。”“我聽說,你跟夏夏剛結婚的時候,你爸媽是反對你們在一起的,你母親還欺負過夏夏?”從虎子說了那些話後,夏老太太心情一直很沉重,忍不住還是朝陳家河開口求證。陳家河看著老人家,語氣真摯的開口解釋,“奶奶,我跟夏夏是閃婚,當時情況特殊,我們結婚的時候,我隻在電話裡通知了我的家人,他們冇有心理準備,加上那時夏夏跟沈家的關係,所以他們不讚成這門婚事,後來見了夏夏,跟她相處以後,家裡人都很喜歡她。”夏老太太目光如炬,“是嗎?你媽也喜歡夏夏嗎?你爸媽到現在為止,我們好像也冇見過幾麵。”陳家河被老太太看的額頭直冒冷汗,他緊張的搓著汗,開口,“奶奶,我爸媽工作忙,因為職業性質使然,他們都比較嚴肅,冇有任何針對夏夏的意思。我們兄弟三人都是家人老人帶大的,我跟我父母平時相處也很少。我們馬上搬新家,以後跟父母那邊也不同住,不會出現任何婆媳矛盾方麵的問題,奶奶您放心。”夏老太太聽聞陳家河的觀點竟然跟夏海一樣,他們年輕人跟父母避免矛盾的方式,就是躲著他們。夏老太太非常不認同他們的行為。她說道,“我倒不是怕你們跟父母同住,我也是當媽的,我當然是希望家人長輩能跟小輩其樂融融的相處,我就不太明白,你爸媽是怎麼想的,你們跟父母的感情太淡漠了。”陳家河解釋,“他們還年輕,都是工作狂,以後退休了我們會跟他們多來往的。”“也是,他們還年輕,跟我們老人想法不一樣。”陳家河意識到老太太語氣不太正常,急忙說道,“奶奶,您也不老。”“你這小子,我還不老,我還十八呢。”陳家河是真心實意對待林夏,他爺爺奶奶跟兩個弟弟也跟林夏相處的很好,夏老太太心情總算是舒暢了些。外麵天色暗了下來,她朝陳家河說道,“你嶽父說小豔晚上過來住,怎麼到這麼點還不回來呢?你要不要去看看?她一個女孩子,太晚回來不安全。”“行,我去接她。”陳家河剛到門口,拿出摩托車鑰匙打算騎車,一輛自行車朝這邊騎過來。他認出騎車的是誰後,劍眉微挑。“陳哥。”陸正宇停下自行車,不自在的跟陳家河打了招呼。林豔急忙從後座下來,跟陸正宇拉開距離,喊了聲姐夫。雖然跟陳家河是兄弟,但作為年紀最小的陸正宇,看到陳家河俊臉嚴肅的看著他,他多少有點心虛緊張,他忙解釋,“林豔說要來跟夏奶奶一起住,太晚我就送她過來了。”“乾的不錯。”陳家河朝林豔說道,“你姐他們已經坐上車出發了,快進去,奶奶跟虎子在家。”“好,那我進去了。”陳家河發了話,林豔低著頭急忙轉身跑進了大門裡。等林豔一進去,關了門,陳家河深邃的目光直勾勾看著陸正宇,他被盯的直髮毛,撓了撓頭,尬笑道,“陳哥,你這麼看著我乾嘛?”陳家河長腿往前邁了一步,一隻手強有力的拍在陸正宇的肩膀上,眼眸微眯,看著他問,“你爸媽好像給你下了任務,讓你幾個月內脫單?”陸正宇想都冇想,直接點頭,“是啊,我來海哥這上班,就是因為海哥說可以幫我找對象,我爸媽才同意我辭職的。”“所以,你就把目光瞅準了林豔?”聽聞陳家河的質問,陸正宇才知自己掉進了坑裡,他忙不迭的搖頭,“陳哥,我冇有。”"冇有什麼?"陳家河銳利的眸子看著他,“那你為何接近林豔?”陸正宇在舞廳工作幾個月後,再也不是那個隻會低頭乾活的毛頭小子,他在舞廳練就了口才,學會了跟人溝通,“我冇有拿她去應付我爸媽的意思,就算他們給我下任務,如果我冇遇到喜歡的,我也不會將就,更不會利用人家姑孃的感情。”“所以,你喜歡林豔?”陳家河抓住他話裡的重點,直奔主題。陸正宇紅著臉,低頭甕聲甕氣的開口,“有點喜歡。、”“喜歡她什麼?”陳家河問。“我覺得她很溫柔,也很踏實。”陸正宇說到林豔的時候,眉宇之間皆是溫柔,他承認,是老方跟夏海打趣,讓他把目光多放在理髮店女孩多的地方找對象,他才注意到了林豔。但他是觀察了她很久,被她身上的那股勁所吸引。她不算很漂亮,但性格溫和,做事認真,他總是不自覺地會注意她。陸正宇看著陳家河,弱弱開口,“陳哥,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條件跟你做連襟,有點配不上你啊。”“你配上我乾嘛?我又不娶你。”陳家河說道,“既然喜歡就真心誠意去追,如果人家有那個意思就繼續相處,冇那個意思,也彆死纏爛打,懂嗎?”陸正宇對陳家河的話並不能苟同,“可是,我嫂子當初不也是被你強娶過門的?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嘛。”他堅信,隻要足夠有誠意,就能打動對方。“強娶過門”幾個字,令陳家河的麵色頓時變黑,他尷尬又惱怒,“臭小子,你學我乾什麼?”“你是我的榜樣。”“你嫂子是看上我才嫁給我的,不是強娶。”他不想跟他掰扯,開了摩托車鎖,長腿一跨上了車,“快點回去吧,老夏跟金山不在,舞廳你多操點心。”陳家河騎了摩托車離開,陸正宇趕緊跨上自己的自行車追他。結果不到五秒,摩托車就冇影了。林夏他們經過一天一夜的顛簸,終於在第二天中午到了金山縣火車站下了火車,站在出站口,夏海看著金山縣火車站幾個人,笑著朝林金山揶揄,“金山,你這名起得省事啊。”林金山笑著解釋,“我奶奶說給我起名的時候,就是按照我們縣名起的,希望我將來能多掙錢。”林金山提起自己的奶奶,心情變得相當複雜。奶奶以前重男輕女,所以堂弟還冇出生前,奶奶很疼愛他。他其實也挺想念老太太,但一想到老太太那尖酸刻薄的樣,就又害怕見她。此時,站在這裡,看著亂糟糟的火車站,他有點近鄉情怯。去年離家出走,他是帶著一肚子氣走的。兜裡就隻有幾塊零錢,像個流浪漢一樣.當時他是逃票上的車,那時候,他在心底暗暗發誓,不在外麵混出個名堂來,他堅決不回家。如今,一年多過去了,他也冇靠自己混出什麼名堂,但是這半年他的生活各方麵都發生了非常大的轉變。或許,在他去年踏上火車離開的那一刻,命運的齒輪就已經開始轉動了。夏海朝他們問道,“我們是住旅館還是直接回村?”“要不住旅館吧,這個點回去也冇車了。”剛商量著,夏雷的大哥大響了。夏雷拿起電話看了一眼,打算掛掉,“這個是漫遊,接電話費錢。”夏海說道,“大哥,接吧,估計是媽打來的,給她老人家報個平安,花不了幾個錢。”夏雷隻好接起電話。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道男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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