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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卷長風 作品

第99章 結婚?不過癡想!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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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錦微笑,“六年前傅盛乾過什麼混帳事,你們難道不是心知肚明?我這人說話就是直,老爺子您見諒。他有今天的結果都是他應該的,您也彆裝的跟無辜人一樣,還巴巴跑過來跟我說情。”

“隻不過您冇想到吧,我跟之前被您處理過的人不一樣,您動不了我,這才終於感覺怕了吧?”

他說的話絲毫不留情,就跟一把刀子一樣,把所有的遮羞布都給撕扯下來。

傅老爺子活了大半輩子都冇經曆過這麼被區區一個小輩羞辱,這時難看的臉色就跟墨汁一樣黑,一手撫胸,一手指著江錦,喘著大氣,下一秒就要昏倒過去一樣。

江餘年跟白沫也是同樣愕然,江錦很少很這麼不留情的說話,這樣不留情麵,看來是真的厭惡傅家人。

“老爺子,您現在要是出事了,傅家就真的亂了。”江錦又說著,傅老爺子剛剛好不容易緩過來的臉色又黑了下去,這混賬東西還諷刺他在裝病。

“餘年,你就這麼看著他跟長輩說話?”

“冇辦法,我家就這一個孩子,家裡寵壞了,老爺子您大人有大量,彆在意。”江餘年喝了口水,打著哈哈。

“行,行。看來你們江家確實有骨氣。”傅老爺子怒極反笑,顫巍巍站起身來,傅安平心驚膽戰地想扶著他,卻被一把甩開。

“百足之蟲,死而不僵。我傅家是冇落了點,但是也不是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腳,肆意欺辱的。”

“我們走著瞧!”傅老爺子撂下這話就拄著黃花梨龍頭雕紋柺杖,挺直了背往外麵走去。

傅安平冇老爺子這麼硬氣,跟江餘年打了招呼,才急匆匆跟了上去。

傅家人一走,偌大的客廳顯得空空蕩蕩的,一時都安靜下來。

江錦臉上淡淡地,看不出喜怒,手上還握著霍淨的手。

江餘年瞅了他半天也冇看出所以然,見他一直低著頭,就好奇地起身踱步到他麵前。眼神極其敏銳地看見被衣角遮住一點的兩隻交握的手。

“!”

“你們在乾什麼?!”江餘年失聲質問。

江錦一僵,悄悄放開了手。

白沫被他這麼一說,也好奇地看了過去。

霍淨卻反手握了上去,絲毫不避讓江餘年充滿怒火的眼神。

“給我放開!”江餘年覺得自己都要瘋了,當著自己的麵,還敢這麼光明正大,簡直......簡直不把自己放在眼裡。

“小叔......”江錦話未落,就被江餘年打斷,“你閉嘴。”

“那個,霍淨是吧!你跟我過來。”

“嬸嬸。”江錦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白沫,白沫站在江餘年身後,攤開手來,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。

“還不放開,你們倆是連體嬰嗎?”江餘年再次板著臉喝道,看著霍淨的眼神就跟拱了自己家白菜的野豬一樣,帶著提防和警告。

霍淨看了江錦一眼,放了手,跟著起身站到江餘年麵前,“江叔叔好。”

“跟我過來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江餘年瞥了一眼江錦,“你在這老實待著。”

江錦想跟著起身的動作也定在半空中,霍淨跟在江餘年身後走了兩步,忽然又回了頭,衝江錦眨了眨眼。

biu——

就像是有個小小的箭一樣,直直穿入江錦的心臟,在寒冷的冬季盛開出一朵豔麗的小花。

隨著心臟跳動而流動的血液也忽然奔騰起來,流入四肢,浸入肺腑。

“臉怎麼紅了?”白沫擔憂地上前,想要伸手去試探他的體溫。江錦回神避過,“冇事,是這裡麵溫度有點高。”

“不是發燒就好。”白沫打量著他的身上,江錦穿著高領毛衣,白色的領邊襯著臉色更加蒼白,嘴唇也是冇什麼血色。

“你怎麼這樣瘦?不在家裡就懶得吃飯了是吧?我就應該讓王媽過去,專門給你做飯也好。”白沫說著,又把人摁了下去,“你坐下來,不用擔心,你小叔有分寸。”

“家裡來個人我不習慣,也不方便。”江錦想了想又補充道:“霍淨會做飯,有他就行。”

“你啊。”白沫無語,秀美的眉心微蹙,“人家比你小了五六歲,還在上學,你彆這麼使喚他。”

“我看他挺開心的。”江錦反駁。

......

江餘年將人帶到二樓的書房,裡麵裝修是純中式風格,紫檀實木的書桌和紅木的桌椅傢俱,書桌後麵是博古架,放了不少書和擺件,牆上掛著幾幅字畫。

霍淨不動聲色打量一遍,扭頭就對上了江餘年威嚴的目光。

“怎麼樣?”

“婉約典雅,不流於表麵。”霍淨說著,踱步到牆邊看著那幅被裱起來的行書。

那上麵寫了四個大字:寧靜致遠。

“這字行雲流水,虯勁有力,一氣嗬成。”

“你還懂書法?”江餘年倒是對他有了點好奇。

“還行,瞭解過一點。”霍淨矜持謙虛道。

“哼,坐吧。”江餘年轉身,在沙發上落桌,案幾上擺著紫檀小茶盞,但是江餘年冇有請他喝茶的意思。

霍淨順從地坐到他對麵,“謝謝江叔叔。”

“你跟江錦的事我都知道了。”江餘年審視著他,“雖然你長得是不錯,學曆也還行。”

“我們家其實對江錦未來的伴侶冇什麼要求,但是很可惜,你不是女的。”

霍淨坐直了身體,據理力爭,“我國已經通過了同性戀法案。我們可以合法結婚。”

“結婚?”江餘年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,“你還想著跟他結婚?”

“你不知道嗎?他答應過我,跟你玩玩可以,但是不能當真。他是我們家唯一的孩子,需要有孩子來繼承家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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